命理学趣谈廿四:青城论道·名人寿期案例四则分享
命学,是第二十代掌门人先生所创建,以数为纲,科学化、数量化、逻辑化推论五行旺衰、人事成败及命运祸福的岁运应期,直接将人体生命信息预测带入科学的殿堂。更重要的是攻克了人类生死之谜。可以预见,在不久的将来,命学必将发出璀璨夺目的光芒,为人类文明献上一份来之不易的华夏文明催生出来的厚礼!有诗为证:
万能应期命学新,
揭秘命码寻!
今天的“命学趣谈廿四:青城论道”讲座,继续为大家分享名人寿期案例,以资印证吾师先生所创立的命学万能应期尺的科学性!愿珍惜之!
九、 章炳麟(1869年1月12日~1936年6月14日),汉族,浙江余杭人。原名学乘,字枚叔,后更为炳麟。因慕顾绛(顾炎武)又更为绛,号太炎。清末民初民主革命家、思想家、著名国学大师,所究涉小学、历史、哲学、政治等范围,著述颇丰。
乾造:戊辰 乙丑 癸卯 己未
断寿限:依据命学理论,此造偏弱,局中有官杀不忌食伤。用神为:月干乙木、年支辰土、月支丑土、日支卯木、日干癸水。
尊月干乙木为太极点且不转移,数为147。乙木在局中有二个生存条件,大太极数取7;周围有二帮,小太极数取7。寿关在67左右,排出64~70流年如下:
64辛未,65壬申,66癸酉,67甲戌,68乙亥,69丙子,70丁丑。
未来卯克、申来与辰拱水、酉来丑辰合金卯冲制、戌来辰冲制、亥来卯未三合木、丑来未冲卯木克制,这六年都是助身及用神之年,命主不会有事。但是69丙子流年来了,丙火泄木生土克水,太岁子合丑化土、动辰刑未,破局,逆象,命主死亡。
事实上,命主在1936年6月14日病逝,终年69岁。有诗为证:
十、张继(1882~1947年12月15日),字溥泉,河北沧县人,中华民国时期著名政治家,中国国民党元老。
乾造:壬午 戊申 壬寅 壬寅
断寿限:依据命学理论,此造偏强,印比为忌、财官伤为用:月干戊土、年支午火、日支寅木、时支寅木。
尊时支寅木为太极点且不转移,数为1470。时支寅木占有二个生存条件,大太极数取7;周围有二帮,小太极数取7。寿关在67左右,排出64~70流年如下:
64乙酉,65丙戌,66丁亥,67戊子,68己丑,69庚寅,70辛卯。
酉来午克、戌来三合火克金脆金、子来冲午合申生寅、丑来晦火申金、寅卯来增木力,此六年皆是生助用神流年,命主不会有事。但是66丁亥流年来了,丁火合住壬水不生寅木,亥克午火不克申金、与寅合增力与申金相战。破局,逆象,命主死亡。
事实上,命主于1947年12月15日猝发心脏病,在南京病逝,终年66岁。有诗为证:
三壬抗杀枭令强,
十一、 褚辅成(1873~1948年3月29日),字慧僧或惠生,浙江嘉兴人,九三学社发起人之一,中国著名的社会活动家、爱国民主人士。
乾造:癸酉 丁巳 己卯 甲戌
断寿限:依据命学理论,此造为化格(己土)。
立月令巳火为太极点且不转移,数为258。巳火在局中有二大生存条件,大太极数取8;周围有一助,小太极数取5。寿关在75左右,排出72~78流年如下:
72甲申,73乙酉,74丙戌,75丁亥,76戊子,77己丑,78庚寅。
申来巳合克、酉来巳合克、戌来卯合、亥来卯合、丑来巳酉合绊、寅来刑巳,这六年都是生助用神,命主不会有事。但是76戊子年来了,戊癸化火,子泄酉金、巳酉向火;导致命局无忌神,破局逆象,命主死亡。
事实上,命主在1948年3月29日病逝于上海,终年75岁。有诗为证:
戊子化泄无忌神,
破局逆象黄泉客。
十二、 谭延闿(1880~1930年9月22日),字组庵,号无畏、切斋,湖南茶陵人。与陈三立、谭嗣同并称“湖湘三公子”;与陈三立、徐仁铸、陶菊存并称“维新四公子”。生于浙江杭州,民国时期著名政治家、书法家、组庵湘菜创始人。曾经任两广督军,三次出任湖南督军、省长兼湘军总司令,授上将军衔,陆军大元帅。曾任南京国民政府主席、行政院院长。
乾造:己卯 丁丑 癸丑 丁卯
断寿限:依据命学理论,此造偏弱,印比为用,但是局中有杀不忌食伤。用神为:年支卯木、月支丑土、日元癸水、日支丑土、时支卯木。
局中食神极旺,克制日元正根丑土七杀有力,用神受损严重;丁火泄乙木卯木厉害、丑土晦丁火也很厉害。局中木火土互克受损严重,中寿之兆!
尊日干癸水为太极点且不转移,数为369。既然中寿,大太极数取6;癸水周围无帮,小太极数3。寿关在53岁左右,排出50~56流年如下:
50戊辰,51己巳,52庚午,53辛未,54壬申,55癸酉,56甲戌。
辰来卯克、巳来丑晦、未来丑冲卯克、申酉戌来助水,这六年都是生助用神克制忌神之年,命主不会有事。但是52岁庚午年来了,午来即丁火正根到;乙庚绊合制住乙木不生丁火,丁火不生丑土;支下卯木生太岁午火转生丑土。七杀丑土面临天干地支的生、杀交战,命主必于七杀方面有灾,即病逝。
事实上,命主在1930年9月22日病逝于南京,民国政府为其举行了国葬,时年52岁。
会算命的“七仙女” 没算到行骗被抓
不管是观面相,还是看手相,只要肯掏钱,“七仙女”便有“法宝”逢凶化吉,化解一切不顺。近日,这位神通广大的“七仙女”贺某却因涉嫌诈骗罪被内蒙古自治区呼和浩特市玉泉区检察院提起公诉,该案正在进一步审理中。
今年5月,张女士跑进派出所报案,称其被“七仙女”骗了。原来,前一段时间,张女士在生活中屡遭碰壁,她听说了一个算命挺准的“七仙女”,决定找她算一下运势,并给“七仙女”发送了本人照片和双手照片。
“七仙女”告诉张女士,“你时运不济,明年你的身体会出现大病,婚姻状况也会相继出现问题,可能要面临离婚。”一席话听得张女士心里一惊,连连问有没有什么破解的方法。见张女士逐渐相信自己,“七仙女”称可以通过做法事为她破灾化解,费用从1万多元到10万多元不等,自己选择。张女士思考后,给“七仙女”转了1万余元。当天傍晚,“七仙女”给张女士发了小视频,说已经做完法事,等100天后再联系她。
自此,张女士就开始期待“好运”降临。然而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了,张女士并没有感觉到自己时来运转,时间一长,她感觉被骗,遂报案。
经讯问,贺某利用封建迷信手段,以“看病破灾”“化解婚姻、工作运势”骗取张女士钱财1万余元。检察官向贺某释法说理,贺某对利用封建迷信实施诈骗的行为供认不讳,主动认罪认罚。
轻信算命"买阳寿" 老两口抛金50多万...都没了!
有人花钱吃喝,有人花钱点歌,有人花钱美容,有人花钱按摩,可是你听说过有人花钱买寿命吗?在内蒙古呼和浩特市,还真就有人买,不过这寿命不知道买没买上,钱是被骗了不少。
当事人王先生说,2018年12月初,有个女的经常来他饭店吃早点,有时会来三个人,吃饭时他们就在聊天,说今年的生意,王先生在一旁听着。
王先生开了一家餐厅,最近生意不太好,而且身体也大不如从前,听说女子会算命,原本就迷信的王先生当即想到,让女子给他算算命。家里的事儿只字未提,女子却一个个都说准了,王先生心里那叫一个佩服,然而,接下来女子说的话,就让王先生心慌了。
“她就跟我说你生意不好,你这个人今年还有大灾大难,给我看完她就说我姑娘,在鼠年到牛年之间,她得得一些不好的病,类似就说是癌症吧。”接着,女子还说,王先生的老伴和儿子也会有灾祸,反正就是他一家人都会多灾多难。王先生一听,当时就害怕了。
王先生急忙问怎么办,女子说要破解,而她说的破解方法是买阳寿,就是王先生出钱,然后她拿上钱下阴间去给王先生一家四口人买寿命。起初,她只是让王先生给她买点儿吃吃喝喝,后来就越要越多,干脆就跟王先生要起了现金。结果连物品带现金加上转账,共花了50多万元。
为了支付买命钱,王先生不惜刷爆信用卡,还找银行贷了款。本来王先生以为这样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可是时间一长,沉重的债务就压的他喘不过气,同时,他发现这事儿有点不对劲。
女子收了王先生的钱以后,就离开了呼和浩特市,据说,是去了包头市。临走前,她曾口头上承诺每年给王先生十万元帮他度过难关,可钱只到帐了4万元就再无音讯。另外,买命是否成功王先生也不确定。王先生本想着当面问问女子,可女子却再也没露过面。
从去年开始,王先生的压力越来越大,贷款还不了,信用卡逾期。王先生再次回想起买命的事儿,忽然醒悟过来,自己是被那女子骗了,于是马上向公安机关报了警。
通过走访调查,民警发现嫌疑人出现在包头市,于是驱车前往,然而,民警赶到包头市的时候,嫌疑人已经离开了在包头市的住处。民警继续摸排走访,调查嫌疑人的行踪,最后得到一条线索,确定了嫌疑人回到了在武川县的家中,最终民警成功将嫌疑人王某抓获。
经查,犯罪嫌疑人王某,是一名无业人员,民警在调查中发现,她曾经因涉嫌诈骗已经被公安机关处理过。
目前,犯罪嫌疑人因涉嫌诈骗已经被公安机关依法刑事拘留。嫌疑人被抓了,可是王先生被骗的五十多万元还没有追回来,现在,王先生为了还贷款,他把饭店卖了,把车卖了,就连儿子结婚买房的钱也搭进去了。
在并不久远的民国,山上与山下,意味着两个不同的世界:山上就是彻底的离开尘世,遥远的距离,不便的交通,原始的生活,而现在,上山,下山,可能真的只是瞬间。
2009年,我上青城山,第一次去到圆明宫,不想成了我人生中一件重要的事情。
2008年地震之后一周年,我们刊物想编辑一本震后一年的刊物,分给我的选题是:“四川人的道教精神”,杂志的基本判断是,灾区的人们这么能这么快恢复,大约是从道教中汲取了很多养分,变得乐天知命,没有那么多执念。比如,死亡就是死亡,生活还要继续之类。
如何去找这种道教精神?太难了,唯一的办法是上青城山。
朋友介绍,找到了一位曾经的当地道教协会的头目,道长人高马大,没有胡子,因此很出名,都觉得男人女相,大有江湖豪气,据说当年在二郎庙和当地人械斗过,200多人的一场棍棒战斗,说起来也是事迹。
在同事的镜头下,站在高高台阶之上的他显得像个半仙。满意于同事给他拍摄的照片,同意接受采访,我拖着笨重的身子,跟着他飞快地爬到半山,生怕一路跟不上被他看不起,幸亏天师洞也不算太高,在道观聊天,得到他给我写的一副字,整个人还是懵的。
唯一的感概是,青城山真美,道长所在的天师洞,曾经是电视剧西游记里面悟空拜师学艺的外景地,幽深秀丽,长长的阶梯都被青苔染了颜色,浓野的绿,我在附近捡了几块白色的石头,白石外面也沾染了青苔,自以为有灵气。
文章还是得写。还是要找人。景区里的道观很相似,往外走,找了农民大哥带领我们瞎逛,青城后山呢,属于佛教的领地,不用去了——是的,写采访文章就是这么功利,直接往前山的荒郊野外走去,总有一两个旅游圈外的道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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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碰上了圆明宫。这所道观也是明代兴建,却位于青城山的荒山野岭,完全缺乏游客,我又爬了几小时的山路,一路上,带路的农民学习导游,说的都是荒诞不经的传说,什么这里有块石头变成夜明珠之类,也幸亏有他带路,自己爬不了那么远的山路。
走进去却是不一样,虽在地震中摇摇晃晃,受损不少,整体风貌保存尚好,几百颗巨大的楠木参天耸立,高高的树冠,形成了一种张力,青城山号称“深幽”,很多大树是隐藏在山谷,圆明宫却是大树敞开在外,卦象上,也不知道是什么卦,外行如我看来,还是欣喜。
一位50多岁的女道长在树下喂鸡,道家讲究自己养活自己,并不求诸于布施,这所道观在景区外,更是如此,后来知道,道观里的菜,茶叶,都是自己种植,古时还要种植大米,现在大概没有那么多田地,二是国家把道观都管理起来,还是有一定补贴,周围不再有粮田。
菜园,鸡舍,外加猪圈还是齐备,女道长和景区里那些高高在上的道长不同,普通随和,看上起完全就是一般蜀地妇女,可是道袍还是翩翩,听说我要谈谈道观,还是拒绝——记者并不是好做的职业。
只能坐下来买茶喝,道观自己的绿茶,清香爽利,大约是阳坡种植,所以喝上去并不觉得特别寡淡。
“原来你是三联的。”
女道长不仅仅养鸡采茶,还看周刊,对于我,实在是惊,要知道,很多大城市身居要职的大人们也常常说,你什么杂志?不知道。
惊之后是喜悦,看来采访有希望,说是采访,不过是闲聊,道观里本来有一大片砖雕,雕刻的是整个明代都江堰的整体风貌,地震中也毁掉了,大概是整个道观最大的损失。还能在一些角落看到遗迹,细密的,民间匠人画一般。
道观有几个大殿,最高处,是无尘殿,应该是某种建筑上的巧妙构造,导致整个大殿没有灰尘,神像更没有尘土沾染,说来也奇怪,下面两个大殿就有灰尘。也是因为整个青城山干净,下点小雨后,空气都是甜而湿润的,像饮料,想贪婪地喝。
道观四处,皆是青苔,很多大殿的台阶上,几乎已经被青苔占据,想到了宋诗里面的“青苔满地初晴后,绿树无人昼梦余”。青苔之外,还有很多古树上生出兰花,当的起奇花异草几个字。
道观有这些景观,并不稀奇,最吸引人的还是人,一路上走过两旁高耸的金丝楠木,去到最里面的书房,架子上的书,更是让我惊奇,宗教典籍之多,尚不足奇,这里还有三联,商务出版的各种学术著作,包括荣格,弗洛伊德,一眼看去,只觉得是某个大学者的书房,对女道长更是钦佩。
道长解释,说,这些还不是我的,是一位陈师兄的,他比较爱看书。
书房正对幽谷,坐在书房之外,只觉得空山寂然。
万古长空都这么寂,越发显得自己的躁与乱,完全没这么安静过,安静的草木都开始喧叫,恍惚间能听到空气中一丝丝的动静,只觉得因为有了我,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流动起来——是我不好,打扰了你们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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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迷信神鬼的人,可是这么安静的山谷,只觉得万物有灵,都在偷眼窥看我这陌生人。
山谷里的植物,大多叫不出名目,有几颗高大的青枫,应该也有几百年历史,微微摇曳,仿佛在和人打招呼,后面的小山山顶,人迹罕至,据说采药人也不去,害怕有大野兽,千百年,就这么生长,呼吸,变老,生死循环,遵循自然法则。这几位道长,是与这一片自然最接近的人类吧。
难怪日本的山间神庙会有界限设定,哪些属于人类行走的空间,哪些属于神仙游走之地,像我们国家这样山野自然的状态,只让人心潮起伏起来。
陌生人如我,自然会扰乱这里的气氛,幸亏女道长一直在旁边,我才不慌乱。
陈师兄上山的时候,完全看不出来,因为和三联,宗教学,荣格联系在一起的人,怎么也得有点学术脸,且是高级的学术脸,加上又是道长,不像我在京城常见的那些大学老师庸碌的面孔。
可陈师兄完全不一样。
女道长介绍给我之前,我一直以为刚上山的满头大汗的陈师兄是青城山常见的背山工,那些憨厚,茫然,无未来也无过去的脸。
日本有位女人类学家,写了本书叫“未开的脸和文明的脸”,其实是描写文明对人的改造,蜀地自古繁华,但是这种繁华,建立在无数平常百姓的苦日子上,多数人能吃饱喝足,但也就是吃饱喝足而已。
多数百姓,虽然能果腹,但也是因为山高皇帝远,并不机警,反倒是有着憨厚和朴拙,像是“未开的脸”。
青城山不高,所去的圆明宫,从山脚下算起,也有一个小时的山路,几次上山,分别行走在不同的山路上,有的高低起伏,有的楼梯陡峭,并不是现代旅行化的景观,是有某种山野之气,尤其是下雨之后,泥泞满山路,稍不小心,可能就会滑下幽谷,越发战战兢兢。
去的地方非旅游化,更加野气,路边岩石但有凹进去的地方,就有很多树枝支撑,原来是祈求家人腰腿疼痛好转的原始法术,树枝之外,就是流水,枯叶,偶有鸟飞过,从头上吱的一声,也不知道名目。
不过名目是现代人发明的,古人大约只用叫声来区分它们。
这时候,你会发现,背山工和我们是两种人,他们沉默地走着,浑然忘我,一百多斤是基本的量,一条路对于他们就是一条路,山上很多不通车的地方,供给还是他们在支持,尤其是地震之后,山上的多数庙址需要重建,大量建材都需要这么一背篓一背篓地背上山,像远古的工程。
陈师兄就这么背着一百多斤的沙子上山,人是汗透了,按照香港人的说法,懵猪眼,眼睛小到看不见,披头散发,就是个本地农民,看起来无论如何不能和书房,这些书联系在一起,尤其是女道长介绍,陈师兄,从前是重庆人,做股票做得很大。
越发目瞪口呆。
所谓着相,是人类免不了的,我们常常把我们的生活背负在脸上,脸上有你所有的过往,可陈师兄,把他的过去都洗掉了。
洗掉两脚的泥。真的是泥,陈师兄趿拉上布鞋,并没有焕然一新,穿着件破旧的白汗衫,我们坐在他们道观的书房里,散漫聊天。
后面就是安静如太古的群山,还是偶然有鸟鸣,尖锐地叫一声,掠过头顶。
偶有问候,更多地是无话可说,只能闲聊。
圆明宫一共有不多的几个道士,陈师兄虽然有文化,但是在道观里排位并不高,这里也需要按照进门的先后来,他是最后进门,所以前面大字不识的几位师傅,都直接叫他小陈,四川话的小陈,听起来越发轻飘飘。
女道长是当家人,好像道观里的称呼是方丈大法师,奇怪的称呼。后来才知道,幸亏有这位散淡的当家人,圆明宫才一直在景区外,没被圈进去,很多道观盼着被圈进去,那样收入高,散落在外,基本上没有游客收入,说白了,很多道观还是靠路过的游客挣钱的,功德之外,喝杯茶,吃顿饭,买点特产,都是生计,很多出家人也就觉得自己在过小日子。
道观里有位道长很擅长算命,据说在整个成都都出名,有人从很远地方开车来——说起出名,山脚下一家醪糟店的醪糟粉子出名,很多人也开车来买,出名不过就是这么回事啊。
低级的我也有点跃跃欲试,陈师兄皮笑肉不笑看着我,命,不算也罢,知道不知道,不就那么回事。
这句话,也是很久后才明白。
问师兄为什么出家,据说本来想出家做僧侣,去了峨眉山几次,也是寻找这种景点之外的古旧庙宇,结果无缘,去了很多次,都没找到合适的,后来来圆明宫,数次之后,觉得这地方很好,所以,就留下来了。
留下来干嘛?
种田,道观里的罗卜是高山萝卜,特别好吃,自己吃之外,也能卖一些给游客,还有做茶,野生的茶树,寒凉,但是坡地朝南,也是特产。
还有呢?还有就是练气。青城山是道家洞天,是好地方,而练气,需要不断地练习。
还有呢?还有就是跑各个基金会,解决各种问题,现在灾后重建,需要解决很多问题,别的道士都不会和官家打交道。
也不知道怎么接话说,倒是谈的高兴,师兄知无不言,不神秘化道家生活,也不让我想象,都是最自然不过的事情,可是,这个自然,总有点不自然,道观坍塌的是外表的几块照壁,我们所在的书房属于后道观,一点没有破损,下面就是万古无人的长青的山谷,断崖下面,隐隐有山谷里的生灵在蠢蠢欲动。
远处的山头也是,觉得一刹那,万物之灵在周围,这个安静极了的午后的道观,只有我们俩个人类的存在也不太自然,不由想起花妖狐鬼的问题,问师兄,那么,山里这么高大树木,像道观里这些几百年的金丝楠木,就没有些灵异之事?
师兄还是笑眯眯,总有吧。要说没有,也不太可能。
我的前世?我吓得不敢回头,想不出具体的样子,也许是人,也许是飘渺的灵魂,也许是某个动物的形体。
“我们坐在这里,不会是我们两个人在这里,有可能有前世,也可能是别的东西。”陈师兄说起这些,就像说他下山买了豆腐一样自然。
那是什么?我们周围都是什么?
和陈师兄坐在静如太古的山涧旁,只觉得身边息息索索,但是我最终也没有问那是什么。多少年后,想明白了,爱是什么就是什么吧,无所谓。
混沌点好。
那是一次灾难采访,在甘肃舟曲,与藏区接壤的窄小的县城,突发泥石流,死伤了半个县城。被连夜打发去。
赶去的路上,只能飞到陕西宝鸡机场,需要找车继续前行,一路上沉浸在找车的艰难中,最近的包车也就到县城外而已,还需要步行。
我最害怕和陌生人打交道,包括在公路边拦车,好像是摄影记者同事拦了一辆军车,这时候,往死者甚多的县城进发的,大概也只有军车和丧车,别的车付之阙如,同样和我拦车上去的还有一位中国之声的记者,我脸皮薄,但是此时也不得不开口,你住哪里?还有没有地方我们可以借住?
他说住在同事那里,像他们这种大单位都还能搞定县委宣传之类,一点都没有邀请我去住的意思,我也就止于此,再说什么也问不出口。
心里为难死了,总不能睡在公路边,对于我太难。
军车停在县城之外,说是要在外面安营扎寨,不能进县城,我们下车后,才发现军车也真进不进,山上下来的泥石流不仅仅冲垮了县城最中间的民居和道路,埋葬了无数活生生的生命,还给整个县城铺了大软垫子,一条木板搭成的道路成为唯一的进出小道。
这时候,正是死魂灵尚未离开,生者各种混乱的时候,我踩着软塌塌的木板往县城里面走,明白下面就是泥石流的汤,踏空了自己会到哪里都不知道,可就是这么糟糕的时候,心里想的,还是睡在哪里的问题,这种小县城只有一家宾馆,早就被各路人马占了,哪里有我们去借宿的可能性?
一路前行,脚下是软的令人惊恐的木板。终于看到路边有一幢齐整的房子,大门敞开着,没有受灾,一堆人还在那里聊天,有一股日常的气息——与灾难隔开几条街的人,阳间的温暖和热络,终于冲进去问,可不可以借宿,可以啊,你们住吧,有多的房间。
暗黑的天,房间里点着火把,大约整个县城都停电了,只看到房间外面匆忙着跑来跑去的人,有军队,有救援者,也有哭喊的当地人,远远的,一行人拿着手电筒,抬着棺材飞奔而来,深蓝的近乎黑色的天空里,可还能看出领头的人手里拿着大公鸡,让开让开,好不容易找来的棺材,语气里,焦灼之外,还捎带着一点得意——是非常重大的事情。
在这种时候,能给死者找来棺材,一定花了大价钱。
我当夜睡在这家的一间屋子里,疲惫极了,居然也能睡着,醒来才看到灯绳上爬满了苍蝇,一条绳子,满满的,膨胀成了蠕动的动物聚集地,只想逃走。屋子太暖,因此脏。
这就是第一天的居所,起来就是告别,往真正的灾难现场去,整个泥石流从山上下来,顺着河谷冲涮下来,所有的河边房子全部被埋在里面,我昨晚住的地方,算是地段远离河边的不好的房子,反倒是因祸得福。
第一眼,就是各种挖掘机,应该是救援者的机械——可是也说不上救援了,覆巢之下。
各种挖起来的尸体,有弯曲如熟睡的,有红润的好像还活着的,当然也有断肢,因为山上还有巨石滚下,可能在覆盖之外,还有压断的,生命丧失的轻而易举,死亡来临的万紫千红。
红旗招展处,有亲属在哭嚎,惨烈难忍,也有宣传干事在拍照,大概是拍部队的功劳,就是我们的人世啊,顺流而下的人世。
接下来的时间,也无外在人群中转悠,看谁的状态比较好,就去聊几句,也真说不上是什么采访了,这种状态下,没水,没吃的都是理所当然,可是也不能一天就离开,总觉得看到的还不够,快下午,又发愁今晚的住宿,到了县委宣传部,才知道,给我们这些外来者也不是全无安排,可以上山住到村民家里。
只要有地方睡觉就好,当时心里充满了感激,实在不知道,对于我,这才是真噩梦的开始。
跟着村干部往县城周围的山上走,只觉得越高越安全,这两天据说还有雨,在山脚下的县城,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呢,也是想落荒而逃。
泥石流这种灾难,和地震不一样,地震是全民受难,很少有人家没有波及,泥石流确是区域性,一个县城,可能一半家破人亡,另一半,却丝毫无损,只要离开了灾难发生地,别的地方,就没有那么愁云惨雾,我一路走,一路看着宣传干部忙着统计自己番号的人的功劳,看到央视穿着粉红鲜妍的女孩子和当地的领导撒娇,说自家的主持人姐姐没睡好,需要更好的休息室——死亡就在咫尺,我们活着的人,还活的好好的。
热闹,喧腾,琐屑,自己活自己的。
外面突然喧嚣起来,村头喇叭开始广播,甘肃土话,也能听个大概,说是今晚大雨,还有可能爆发泥石流,别看我们是高处的村庄,外面还有更高的高山,大家不要再屋子里面呆着,要出门避难。
什么?
我完全不能接受这个消息。站起来,不远处,是没有一棵树的层层叠叠的荒山,白天没有细看,深蓝色的天,开天辟地的荒山野岭,直眉瞪眼看着我们。
我不知所措地躺在床上,衣服不敢脱,一个手揪着电脑包,准备随时随地逃出门,想起白天看的那些恍如安睡的尸体,已经不能用惊慌来形容。
可是在雨中爬上高山?我觉得超越了自己的体能。尤其是白天已经站了一天。
就这么在床上睁着眼,也不知道呆了多久,突然房间的灯光大亮,眼角都是四处逃窜的老鼠和蟑螂,女主人冲了进来,快走快走,村长说今天家里不能留人,和我一起爬山去,边说边往我手里塞了把伞,我茫茫然抓了电脑和他们全家一起出门,似乎只有单位发的电脑才是我唯一的财产,整个人蒙在鼓里。
只是对自己说,是做梦吧,是一个噩梦吧。
特别想醒过来,醒不过来,就是真的。黑夜里的山路也有好处,因为看不到,反而不害怕,加上此地的高山没有什么植被,都是沙子石块,有几分干净爽利感。
手足并用,周围也不知道是谁,灰头土脸往上面爬着,只听到周围的石子滚落声,夹杂着村民的土话,大概半小时,到了一个高度,有人用方言告诉我可以停了,方才依靠着石块,坐了下来,周围的人小声说话,似乎也不紧张,还有人问我是谁,从哪里来的,避难行动变成了一次小规模的社交活动,反倒舒缓了一点。
我孤零零靠着,也不敢坐下,害怕接着要逃。
一面瞎想着,一面又模模糊糊想睡觉,熬了这么久,实在是有点撑不住了,没想到又被女主人叫醒,这次,是好事,原来再往山上爬个五六百米,有家他们的亲戚,可以去暂时安顿一下,胜过在野外枯坐一夜。
那家人家显然富裕,满登登的东西塞了一屋子。力气已经用完了,躺在外面屋子的木头椅子上,下面垫了块硬邦邦的沙发垫子,一下子昏沉沉睡了过去。
我漂浮在半空之中,清晰地看着下面睡着的我,抱着电脑包,穿了件蓝色条纹的T恤,身子底下是绿花加红花的硬垫子,我还看见了另一间屋子的主客相谈甚欢,他们在说着我也不懂的话。热闹,这是人间的常规景象。
这是出窍了?一边有点明白,有点欣欣然漂浮出外,黑沉沉的天,远方已经隐隐约约透露出一点蓝,是黎明的消息,可不是四点多了?山上的石头路清晰可见,还是一条白石子的道路,真是漂亮呢。
还想飞,有点怕,回到屋子里。看着自己,一个安静,沉默,被折腾地够呛的肉身。
多年后,和陈师兄谈起这段故事,他轻描淡写,说,有时候会有灵魂出窍,不过,不稀奇。再说了,你这说不定是做梦。
有点急,怎么不稀奇?这么稀少的经历。
陈师兄说,不神奇。灵魂脱离肉体飞升特别简单,你要看吗?我想了想,说,不看。
瞬间回到躯壳内的感觉真好,暖意融融,身体一下子苏醒过来。一时间,屋外的凄苦细雨,濯濯荒山,都成了不相干的事情,天亮了,恍惚听到鸡叫。主人站在我面前,煮了一大锅面条,早上吃碗热汤面,大概是这些寒陋的乡民家能拿出来的最好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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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道士的陈师兄,反倒是个最不宣传怪力乱神的人。他老实背着各种砖瓦石块上山,破衣烂衫,身体力行干着道观的活,符合东方体系里修行者的标准,另一方面,他又博览群书,比学者还要看的多,这个非套路化的人,让我吃惊。
许就是这点缘分,导致后来一直上青城山,只要是路过成都,就想去,几乎没有避而不上山的,不过每次上山,又都是磨难重重。后来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蠢,怎么每次上山都不是同一条道路。
有几次是和朋友一起上山,自己走过几次了,洋洋得意,号称可以带路,可还是迷路。
圆明宫的山门,并不在主要景区,但还是前山,不属于青城后山。即使和本地司机说,都需要讲述半天,后来终于弄清楚,是在山脚下的道馆九龙观上山。
一路风光旖旎,本来青城就是秀色,那绿可以忘忧的,山路上,路过农家乐,各种新盖的砖瓦房,都是享受清福的好地方,路过若干散落在山里的古老建筑,有荒废的农民屋子,也有些道观也开门,有绿茶,也有饭供应,都是些简单的道士,这些收入大概是他们的主要收入,格外殷勤。
惦记着要去陈师兄那里吃饭,在这些地方只能喝茶,不能打尖,因此往往别人不太高兴,所以还要多给点钱。他们经常说,圆明宫有什么意思,还要多走一个个小时,你不怕累啊。
那段去往圆明宫的路,确实蹊跷,要先上到更高的玉清宫,然后奔跑下山一段,等于白爬好多山路,对于我这么爱算计的人,实在是最大的浪费啊。但是我喜欢那段下山的路,一路都是古松,地面满是孤枝败叶,没有行人的踪迹,石头步行道上是青苔,有点打滑。因为知道快要到目的地了,很快乐,心里的杂念都抛下了。
和朋友上山,他们在背后骂我,平时看你那么懒惰,现在跑的倒快。
一般朋友都觉得上山玩这是旅游项目,只有我,心里藏着好多事情。上上下下总有七八次之多吧,看着圆明宫从地震后破败的小道观,一点点修复回明代样貌。
面对哪个幽静山谷的,本来是书房,悬崖峭壁独立于斯,慢慢周围多了别的建筑,包括可以住人的客房,可以打坐的大露台,有些人觉得这里气息好,玄而又玄地说,这里可以采青城之气,上来的时候,看到几次装腔作势的师傅带着一群奇形怪状的徒弟在这里打拳的,都是赚大钱的项目,这些也都是世人以为的高人。
这时候,陈师兄展现了道观里的被使唤的小徒弟的面貌,忙前跑后,小陈,打点水来,小陈,打点饭来。
他们一点不知道,这位师兄的真实,可是世界上谁又能看到真实呢?
不仅内心修为,即便是外在,陈师兄也是个能干人。之前的金融生涯并非白干的,整个道观的修复,都是他一点点弄钱出力,慢慢做起来的。往山上背建筑材料不用说了,这是身体力行,后来才知道,修复的钱,也是他挣来的。
他学中医若干年,平时下山给人看病,不少大人物是他的拥趸,付钱的时候,非常大方。
这些钱,一分不留,全部用在道观里。
我以为都是很难看的病,这些人才出手阔绰。“哪里有什么疑难杂症,中医不讲究疑难杂症,你看到挂着疑难杂症的牌子的中医,就不用进去。”陈师兄哈哈大笑。他学的,是最古老的一脉,老实望闻问切,什么病,包括癌症,都按照基本原理去医治。
道观也就五六个人,最老的道士师傅都八十了,每天上后面的林子里种菜,陈师兄他们说老道长是生产队长。
我们常常把方外之士当做神仙一样的人物,其实自古以来就并非如此,几年前彼尔.波特的《空谷幽兰》,写隐居在终南山的人物,当时一边看一边想,这种写作的活我可干不了,光是爬山我就不行,尤其是住在与世隔绝的山洞里。
不过说到底,还是那本书里面,修行者的肖像并不吸引我,光是住在山里,只是世人心目中的高士罢了。
真实的人生,肯定与想象有距离,陈师兄有趣的地方就在于,并不是世俗意义上的出家人形象,没有长衫飘飘的出尘形象;没有居住在岩石之上,终年餐风饮露;也并没有那么多弟子、没有那么多著作。外人看来,就是一个偏僻道观的无为的道士,灰头土脸。
真修行,也没什么秘密而言。面对青城山幽深的山谷,早起运功,这时候才知道道教的基本功需要靠动作和意念,陈师兄善于化繁为简,外界说起来很神秘的一些功法,在他看来,也就是身体的气血循环流动,身体做若干动作,基本两个小时,晚上在大树下面休息,听着京剧,做做中医按摩,自己帮徒弟做,徒弟也帮自己做,他们这种按摩,一般要数个小时,与外界按摩完全不同,可是说起来,也不是什么神秘的事情,不过手法传统,与一般的按摩店迥异。
很多道家讲究养生辟谷,在陈师兄看来,也没有多少秘密。就是进食减少,减少肝脏和脾脏的耗费,身体得到休息,让其自我修复。不过他对这些并不赞许:“也不好,治疗一块,总有一块受损。”
总之一句话,破神秘。
中国文化历史悠久,经过上下5000年的传承,流传下来许多宝贵的历史财富。我国的历史文化丰富多彩,其中相术也是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他最早起源于我国的商朝时期,也是我国流传下来最早的一种历史文化。由于古代科技文化比较落后,很多事情得不到解释,于是就会通过占卜的方式来预知将来的福祸。
在我国历史上,关于记载相术的书籍也是有很多,其中最为大家所熟知的那就是《易经》,虽然被大家所熟知,但是很难参透其中的奥妙,于是也被大家称之为天书。在我国历史上出现过很多相术大师,他们在相术领域都有着很高的造诣,由于他们算得准也是被后人传为神话。
袁天罡大家都很熟悉了,他是唐朝时期的人,由于他准确地预算出武则天将来能做皇帝。当初武则天的父亲请袁天罡来到府上给他家的两个儿子算一下将来的命运,正好碰见还在怀抱之中的武则天,就问他是男孩还是女孩,当时武则天的母亲谎称他是位男孩,袁天罡就说,还好是男孩,如果是女孩,将来必定是天子之命。这句话后来也是得到了应验,袁天罡所著的《推背图》也是流传至今,但是参透其中秘密的没有几人。袁天罡虽然很厉害,但是我国历史上算卦最准的3个人,一个比一个算得准,袁天罡无缘入围。
1、赖布衣。他是北宋时期著名的人物,受到宋徽宗的器重,晋封他为国师。据说他刚到皇宫的时候,皇帝便命他在皇宫四处察看,看看有无与风水相克之处。看完之后,眉头紧锁,对皇帝说不久之后,昭阳宫要发生火灾,并且是在当月的十八日发生火灾。皇帝是半信半疑,但是还是做好了防范,以免火势波及到其它宫殿。
到了那一日,皇帝和群臣都来观看。只见天空中有一颗会移动的光点,正朝着昭阳宫的方位落下,只听见轰的一声巨响,昭阳宫顿时变成了火海,一片大乱。皇帝看到这种情况,非常吃惊,十分佩服赖布衣的才能,从此以后为十分器重他。因此赖布衣一下子就成名了,他的名声很快传遍全国。
2、郭璞。他是西晋时期的著名人物,他学问很深,从小就很聪明,但是他不语言表达能力不强,精通阴阳术数和历法算学。当时大将王敦有心要举兵造反,于是就找来郭璞占卜一下。郭璞说:不能成功,劝他不要叛乱。王敦又问他的寿命,郭璞说:如果你起兵造反,不久就会大祸临头,如果住在武昌,就可以长寿。王敦听够非常生气,就问:你能活多久?郭璞回答道:今天中午我就会死。王敦恼怒,于是就命人把他抓起来,押到南岗处死,郭璞对行刑人说,我死处是在两颗柏树之下,树上还有个喜鹊窝。最后他的话一一应验,郭璞死的时候只有49岁。
3、樗里疾。又称樗里子,他是战国时期人,是秦惠文王的弟弟。樗里疾在临终前,曾经预言:一百年之后,天子的宫殿会夹着他的坟墓。果不其然,在西汉建立以后,当时所建的长乐宫就在他坟墓的东边,而未央宫就在他坟墓的西边,而武库正对着他的坟墓,一切都如他的预言一样准确。
如今我们的科技越来越发达,原来很多不知道的事情都用科学得到了解释,相术也被人们认为是封建迷信。但是现在还是有很多人相信,为自己的将来去算上一卦。相术也是我国历史文化的一种,流传了几千年,到底有没有传说的那么神奇呢?
呼和浩特市的“天桥”——大召东仓
提起北京的天桥,那可太有名气了。从晚清至民国时期,它是北京平民百姓经常光顾的一处娱乐中心,像著名的相声大师侯宝林等曲艺界老前辈据说解放前就经常在那儿演出,人们在那儿可以欣赏到各种文化娱乐表演。天桥还是一个商品交易市场,人们在那儿可以挑选到各种物美价廉的日用百货及衣帽鞋袜等用品。所以,在那文化和物质都十分匮乏的年月,天桥自然就成为平民百姓蜂拥而去的地方了。久而久之,天桥名声大震,自然名闻遐迩了。
地处内蒙古大草原上的呼和浩特市,其实早先也有它的一处天桥,这就是大召东仓,传说从明末阿拉坦汗修建大召后三四百年间,东仓就一直是归化城平民百姓的一处集娱乐、购物和餐饮的繁华去处,一直到上世纪五六十年代都是如此。
东仓在大召寺庙东墙外,从大召东边的圆拱门进入,除去少量几处房屋外,是一片空地,面积约有半个足球场大小。从清晨起,这里就开始有人活动了,但真正热闹起来还得是上午八九点钟以后。有钱有闲的慢慢踱进来了,短打扮的人们走进来了,娃娃们连跑带颠地挤进来了……东仓开始嘈杂起来。
最吸引人的当然是耍猴的,大人娃娃们围了个密不透风,人们既想往前挤看得清,又怕被猴子抓咬着,场子慢慢安静下来。只见耍猴人给猴子 穿上花花绿绿的衣裳,用绳子牵上让它们拿上刀枪棍棒比划,或是翻跟头、扮鬼脸,逗得围观者开心极了。一会功夫一只猴子端着一个小筐用两只后腿站立着朝大家走来,要钱呀,首先是娃娃们哗地一声朝后跑了……
打把式卖艺的也打开场子了,男把式一般穿件手工缝制的汗衫或光着上身,腰扎一根宽布腰带,下身穿灯笼束脚裤,他们或是翻空跟头,或是表演长矛扎喉头,或是舞大刀,或是爬立竿。而女把式往往是红袄绿裤子,表演些舞枪弄棒的花拳绣脚的功夫。围观的人群中不时发出一声声叫好声。
在另一侧则安静多了,那是小人书摊。摊主把小人书的封面揭下来统统贴在一块大面板上或一块大白布上,供人们挑选。看书的绝大多数是孩子,他们坐在一排排低矮的长条木凳上静静地津津有味地看着。偶尔也有那头脑活泛又机敏的孩子会趁摊主不注意时互相交换各自手中的书,这样就可以花一本书的钱看两本书了。
拉洋片的也很受孩子们欢迎,也就是人们常说的西洋镜。一个有支架的木匣子,前面有孔,孩子们爬上去眼睛对着孔,透过小孔内的镜头就能看到图片了,有山水、有城市等,多是些风景也有些有人物。拉洋片的右手拉一根线绳可以随时换图片,另一根线则连着匣上的小锣小鼓小钹,用脚一踩则咚咚锵锵作响,并且根据图片的内容进行解说,有腔有调的。不能白看呀,是先收钱的,虽说不贵,但多数孩子们手中并没有钱,于是就站在旁边起哄:“王八里边瞧来王八里边看……”气得拉洋片的干气没办法……
说书的开讲了。一种是大鼓书,俩人表演,一位弹三弦,另一位时说时唱。另一种是评书,只一人表演,一桌一扇一醒木而已。不论是大鼓书还是评书,表演者都口才极佳,口若悬河、眉飞色舞、绘声绘色,极富吸引力,能抓住听众的心,让听众随着故事情节和人物命运而激动,或悲或喜、或愤或怨。而到了关键时刻,也是最精彩的时候,只听一声“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文分解”,戛然而止,开始讨赏钱了。
与绘声绘色、引人入胜的说书摊不同,算命先生的摊子相对的比较冷清,他们一般都头顶瓜皮小帽,戴一副圆饼茶镜,留着山羊胡子,坐在几块砖头上,手中拿着一把折扇。面前铺一块白布,上面画着阴阳双鱼的周易图,两旁还写一些相面八卦、婚姻命运之类的字 ,静静地等着有人前来打卦算命……
变戏法的也就是现如今耍魔术的则十分受人欢迎,尤其是受孩子们的欢迎,看他如何用几张扑克牌变出一朵花来,或一张白纸上如何掉下一条活蹦乱跳的小金鱼来,更奇怪更刺激的是先吞下几枚针再吞下一根棉线,然后用手一拉线头,就从嘴巴里拉出穿着几根针的线来,针在线上晃晃悠悠地闪着白光,看得人们都目瞪口呆……
最能引人馋虫的莫过于各种小吃摊了。卖干货的品种最齐全了:有白焙子糖焙子咸焙子鸡蛋焙子,有麻花麻叶糖油旋儿,有月饼干垫玫瑰饼,那香味那颜色那造型诱死人了。当然,那绿豆糕果子羹啦,还有那凉粉凉糕啦,也是十分诱人的。孩子们缠着爹妈要这要那,不给买就哭闹,最后只能买上一样哄住孩子了。不然走到吹糖人捏面人的摊子那块,还是要磨蹭上半天也不走的。
另一边则是个地摊大卖场,农人们在选择锄板、镰刀或是锹头等 农具,主妇们在布摊前反复地比较着,选择自己喜欢的又物美价廉的布匹,大闺女小媳妇则围在胭脂香粉摊前叽叽喳喳嘻笑个不停。卖衣物鞋帽的,卖针头线脑的,卖锅碗瓢盘的,卖纸扎笔墨的,也是围个水泄不通……
快晌午了,人们开始往外走准备回家了。这时候靠东仓门的那几间平房火了:包子铺、剔鱼子馆、刀削面馆等小饭馆的伙计肩搭块毛巾,站在饭馆门前热情地招徕食客,不论是常客还是生客,一律面带笑容地恭恭敬敬邀请入内品尝。那家刀削面馆是很受欢迎的山西风味小饭馆,物美价廉。传说削面师傅功夫十分了得,光头顶着一大块揉好的面团,双手两把削面刀左右开弓,削出的面条飞进锅中,像鱼儿入水般在开水锅中翻滚。捞在碗中浇上一勺煎猪肉汤汁 ,倒点醋就瓣大蒜,味道美极了。传说他们的煎猪肉汤汁是百年老汤,百年来一锅老汤每天都按比例加肉加水当然还有祖传秘方的一包佐料。所以味道格外淳香,别有风味(时至今日在呼市旧城还有几家据说是正宗的大召削面馆,每天食客盈门)。当然最受欢迎的还是那家莜面馆。莜面馆三间大的门面,一间做厨房,另两间摆着几张没上漆的桌子和木凳,桌面油腻腻的,看不清是什么颜色,上面放着一个盛着醋的瓷壶和一碗油炸红辣椒面。每张木凳都坐满了人,不是吃着就是等着。光看那穿戴就能看出不是城内务工的就是乡下的农民,反正是受苦人居多。厨房里正压饸饹,一剂子半斤生面。压好的饸饹被一片片摆放在一个直径约一米的大木笼屉里,然后两个人抬着架上门外的大锅上蒸。烧火的师傅有三四十岁的样子,是个残疾人,两条小腿都只有半截子,上半截裹着大马车轱辘的外皮,只能跪着走路。他就跪在那儿拉那个大风箱,那大风箱有近一米长、二尺来高,拉杆不是常见的那种两根圆木棍,而是一根方木棍,拉起来很沉但风也挺冲,片哒片哒的声音很大。莜面的香味从木笼屉中飘出来,熟了该揭锅了,两个人把笼屉抬进屋,屋子里顿时弥漫着莜面的香味。一个个粗瓷大碗盛着半碗盐汤,里面有些黄豆芽、山药条条或烂腌菜,食客们往碗里倒上股醋、挖上一 勺辣椒,用筷子搅拌一下,撕开莜面饸饹放入碗内拌一下就美美地吃开了,一些人辣得吱吱直吸气,一些人辣得头上直冒汗。虽然坐姿和吃相不佳,但他们吃得喷香、吃得踏实,吃出了情愫、吃出了乡愁。当然不少人还要依习惯最后要上半勺熬锅水冲着喝下去,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大召东仓永远是游人如织、摩肩接踵,永远是熙熙攘攘、喧闹嘈杂,这是市井风情,是百姓生活,是归化城三四百年的风俗文化,一直延续到上世纪五十年代中期。 几十年来特别是改革开放以来,社会进步经济发展,呼和浩特市的面貌大改观,东仓已经与整个大召景区融为一体。东仓的圆拱大门仍向人们诉说着东仓昔日的辉煌。它的那种古韵、那种市井气味、那种风俗文化,虽然经过漫长的时光的打磨,已然融入到呼和浩特的各个角落,伴随着人们的日常生活,并带给人们无限的回忆和想象……
“算命大师”?不存在的!骗你掏腰包才是真的!
2019年以来,呼和浩特市赛罕区发生多起迷信诈骗案件受害人均为老年妇女,社会影响恶劣。案件发生后,呼市公安局赛罕区分局高度重视,抽调精干警力研究部署工作。2019年3月28日,赛罕区公安分局刑警四中队将涉嫌迷信诈骗案的4名嫌疑人抓捕归案。
案件回顾
据了解,该团伙先是由1名女子物色目标(多为年纪较大的中老年女性),然后以找中医看病为由主动与受害人搭讪,询问受害人是否认识该中医。随后第二名团伙成员出现,制造偶遇假象并表示认识该中医,出于好奇,受害人此时通常会与诈骗团伙成员一同前往,想要一睹“神医”的庐山真面目。狡猾的团伙成员此时会边走边套取受害人家庭成员信息,其实此时第三名团伙成员早已尾随他们并听取了受害人的信息后离开。随后前两名团伙成员会带领受害人与第三名团伙成员分头前往“神医”家。
前两名团伙成员带领受害与在“神医”家等候多时的第三名成员汇合后,第一名团伙成员立即表达出诚心求医的意愿,第三名成员先是表现出“神医”已不接待患者了,让受害人产生“神医”真的很神,不轻易给人看病的错觉,随后走出外面绕了一圈假装与“神医”沟通后,告诉另外两名团伙成员和受害人:“‘神医’说了,你们互相根本不认识,你们谁都不认识谁。”随后,第三名团伙成员将第二名团伙成员信息说出,第二名成员非常肯定并连连表示和他家里情况一模一样。第三名成员对第二名成员说:“你是来给你家的老太太看的吧,她的病哪个医院都治不好,是因为她跟上了不干净的东西了。你等一会吧。”后第三名成员又准确说出受害人家庭情况,让受害人深信不疑。此时,第三名成员又故弄玄虚对受害人说:“你家人近日将有‘血光之灾’”。当受害人惊慌失措讨要破解之法时,第三名成员说:“你回家准备六六三十六个铜钱吧。”受害人回答我家里没有铜钱啊。这时第二名成员说:“你就按照我看的时候来吧,当时我看的时候,老太太让我拿钱顶了铜钱,应该拿钱也行”第三名成员又说:“那就用自家的钱破自家的灾,并且钱财越多,消灾效果越好。”受害人立即回家取钱并把钱财交给第三名成员,第三名成员要求受害人回家煮几颗鸡蛋带来消灾,等受害人煮好鸡蛋再回来时,算命“大师”团伙早已逃之夭夭了。
面对这样的情况,我们可以做些什么呢?
子女平时要多多关心自己的父母,多与老人沟通,让父母多了解一些防骗技巧,最好以案例说法,提高父母的防范意识。同时也要给予自己父母更多的陪伴和关怀,减少父母的孤独感,孤独感强的老人更容易因为精神空虚受骗。
老 人 自 身
1、独自在外时,如果遇到态度热情与你攀谈的人,要稍微警惕,不要随意透露自身或家人的信息,防止被他人钻了空子。
2、如果有人在摆地摊卖药,周围有人称其吃了,效果很不错,这时要小心了,这人很可能是个托,在诱骗你。如果真的身体不舒服,去医院就诊才是放心的选择。
3、打着“保健大会”、“健康义诊”等名号的活动,要弄清是否真的是行政机关或医院组织的公益活动,可以电话询问相关单位或者让自己的子女陪同参加。
4、遇到流动摊贩的销售宣传,看到太过夸张的宣传语,或者看似神奇的“新科技”,让你心动的“买赠活动”,一定要告知子女,了解其真实性,不要盲目相信,避免掉入骗局陷阱。
塑料姐妹?女子状告闺蜜扮算命大师诈骗百万,闺蜜被判10年极力否认
认识7年多的两位90后闺蜜,突然反目,一方说另一方诈骗100多万,且诈骗手法充满戏剧色彩,另一方则坚决否认。一审法院以诈骗罪判被告人10年有期徒刑,二审将于本月14日开庭。
状告闺蜜扮算命大师等人诈骗150万元
被告人李安琪是吉林人,1990年出生。她的妈妈杨女士告诉记者,女儿从小性格乖巧,胆子较小。由于她经商较早,家境比较殷实,从小女儿就在长春最好的学校上学,学习成绩一直较好。2009年年底,由于同在澳洲留学,女儿认识了同年出生的内蒙古自治区呼和浩特女孩张月(化名),两人很快成为无话不说的好友,并且吃住都在一起。
杨女士称,早期的张月给她留下了很好的印象:性格温柔,人有礼貌。几年后,女儿和张月留学回国,交情比以前更加深厚。在此期间,张月还去过她长春老家几次,每次她们一家人都是热情招待,唯恐慢待了女儿的闺蜜。谁也没有想到,几年后,张月竟然会将女儿送进监狱。
杨女士介绍,女儿回国后,先是在一家公司上班,不久就辞掉了工作,自己在香港注册了一家服装公司,生产销售自己的服装。此后,张月经常让女儿帮她从境外代购服饰、眼镜、包等物品,两人在经济上因此有来往。
2016年3月28日,张月突然到北京市西城公安分局广外派出所报案称,2016年通过李安琪介绍,她与李安琪同学的妹妹微信互加好友,不久李安琪同学的妹妹便给她介绍了一位男友,2016年初她与这位男友互加微信好友,通过微信聊天感觉男友非常关心她,二人相处很好,通过男友与男友妹妹也互加微信好友。
与男友交往期间,男友有难,李安琪便微信推荐给她一位香港“算命大师”,告诉她香港“算命大师”算得极准,她通过微信与香港“大师”沟通并为她男友及家人算命摆阵消灾,算卦摆阵的内容及价格都是她直接与“大师”谈好,然后她把钱转给李安琪,通过李安琪再把钱转给香港“算命大师”。
在一次与香港“大”师,男友,李安琪三人同时聊天时,她问男友的问题,李安琪直接回复了,于是她发现李安琪同学的妹妹,她的男友,男友妹妹,香港“算命大师”这4人微信账号都是李安琪一个人在操作,这4个人并不真实存在,是李安琪用微信虚构的。她微信问李安琪,李安琪就承认了。张月称与男友交往期间,没有见过男友,也没有与男友语音,视频过,因不知男友电话号码,所以一直也没有与男友通过电话。2015年11月至2016年3月间,李安琪以算卦摆阵消灾的方式共诈骗她人民币150万元。
被告人否认诈骗 律师将做无罪辩护
杨女士介绍,2016年4月5日,女儿在北京的住所被警方带走,随后被批捕并被北京市西城区检察院提起公诉。带走当天,警方对李安琪进行了讯问。李安琪有认罪供述,也有不认罪供述。在认罪供述中,李安琪曾承认自己冒充算命大师骗张月。不过,2016年6月28日之后,李安琪再未做过有罪供述。她说,“事实上我没有诈骗张月的钱款。”
杨女士介绍,2017年2月21日,案件在北京市西城区法院开庭。庭审中,女儿否认诈骗了张月的钱,称她没有在微信上冒充香港大师、张月的男朋友及其妹妹等人与张月交流。她提出,因为与张月是很好的朋友,两人有很多经济往来:一是张月亲属及父亲朋友要给张月父亲转钱,张月父亲和张月家人不方便收钱,借用李安琪的银行卡中转一下,之后又转给张月;二是张月经常让她代购东西,需给她付货款;三是张月平时经常向她借钱,后来通过转账的形式还款。
法院认定,2015年11月至2016年3月间,李安琪多次骗取被害人张月120余万元,但2016年3月24日,被害人张月发现被骗后与李安琪对质,李安琪于当日归还张月59.5万元。同年4月27日,李安琪之母代为向张月还款80万元。2017年12月28日,北京市西城区法院对此案作出一审判决:以诈骗罪判李安琪有期徒刑10年。案件宣判后,李安琪及其家人不服,提出上诉。
昨日,接受记者采访时,李安琪的二审辩护律师徐昕认为,无罪辩护的理由很充分:第一,没有任何客观证据证明李安琪虚构并冒充多人微信账号;第二,一审据以定案的关键证据,张月提供的聊天记录明显经过删改和编辑,不提供手机原始介质,不得作为定案根据,而案发后张月已经找不到人了;第三,司法机关未对李安琪手机进行查封扣押,且相关内容遭到删除,不得作为定案根据;第四,李安琪与张月之间存在大量的经济往来,涉案钱款经核减,李安琪并不欠张月的钱。
昨日,记者联系到了原告人张月的母亲李女士,获悉记者采访意图后,其以“我不太清楚”为由挂掉电话,随后要么占线要么无人接听。